第一章 倒计时凌晨三点十七分，警局的大屏幕上，陈清时教授正对着镜头微笑。
他穿着一如既往的灰色毛衣，花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，镜片后的眼神依然那么清澈。
"如果你们看到这段视频，我大概已经死了。
"他的声音很平静，仿佛在讲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，"永生者也会死，这不是玩笑。
"林晓月第三次按下暂停键。
她站在投影前，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。
作为重案组最年轻的警官，她接手过各种案件，但还是第一次遇到永生者自杀。
"你确定这不是伪造的？
"她转向一旁的技术专家裴迦南。
"确定。
"裴迦南推了推眼镜，"视频是两小时前从陈教授的私人终端发出的，经过我们三轮验证，没有任何后期处理的痕迹。
"林晓月抿了抿嘴。
陈清时，永生科技的首席科学家，六十五岁选择永生，已经保持这个年龄二十年。
他是最早一批永生者，也是永生技术的重要开发者之一。
"继续播放。
""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。
"视频中的陈清时微微前倾，"但请记住，调查要从起火点开始。
那里会有一切的答案。
只是...小心程远。
"画面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"程远是谁？
"林晓月皱眉。
"程远，三十二岁，生物科技专家，两年前加入永生科技。
"裴迦南快速调出一份档案，"据说是陈教授亲自招募的。
"屏幕上显示出一张照片。
男人穿着白大褂，站在实验室里，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。
即使是证件照，也能看出他举手投足间的从容。
"定位到陈教授了吗？
""他的信号在半小时前消失在郊区的实验基地。
"裴迦南放大地图，"那里确实发生了火灾，消防队正在处理。
"林晓月快步向外走："马上出发。
"凌晨四点的实验基地外围拉起了警戒线。
浓烟已经散去，但空气中还弥漫着焦糊味。
林晓月戴上手套，仔细检查着现场。
实验室的主体结构还在，但所有电子设备都被烧毁了。
"长官。
"一个警员跑过来，"在地下室发现了陈教授的遗体。
"现场很干净，没有挣扎痕迹。
陈清时静静地躺在实验台旁，仿佛只是睡着了。
他的左手紧握着一个金属盒，右手摊开，掌心写着一行数字："
他穿着一如既往的灰色毛衣，花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，镜片后的眼神依然那么清澈。
"如果你们看到这段视频，我大概已经死了。
"他的声音很平静，仿佛在讲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，"永生者也会死，这不是玩笑。
"林晓月第三次按下暂停键。
她站在投影前，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。
作为重案组最年轻的警官，她接手过各种案件，但还是第一次遇到永生者自杀。
"你确定这不是伪造的？
"她转向一旁的技术专家裴迦南。
"确定。
"裴迦南推了推眼镜，"视频是两小时前从陈教授的私人终端发出的，经过我们三轮验证，没有任何后期处理的痕迹。
"林晓月抿了抿嘴。
陈清时，永生科技的首席科学家，六十五岁选择永生，已经保持这个年龄二十年。
他是最早一批永生者，也是永生技术的重要开发者之一。
"继续播放。
""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。
"视频中的陈清时微微前倾，"但请记住，调查要从起火点开始。
那里会有一切的答案。
只是...小心程远。
"画面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"程远是谁？
"林晓月皱眉。
"程远，三十二岁，生物科技专家，两年前加入永生科技。
"裴迦南快速调出一份档案，"据说是陈教授亲自招募的。
"屏幕上显示出一张照片。
男人穿着白大褂，站在实验室里，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。
即使是证件照，也能看出他举手投足间的从容。
"定位到陈教授了吗？
""他的信号在半小时前消失在郊区的实验基地。
"裴迦南放大地图，"那里确实发生了火灾，消防队正在处理。
"林晓月快步向外走："马上出发。
"凌晨四点的实验基地外围拉起了警戒线。
浓烟已经散去，但空气中还弥漫着焦糊味。
林晓月戴上手套，仔细检查着现场。
实验室的主体结构还在，但所有电子设备都被烧毁了。
"长官。
"一个警员跑过来，"在地下室发现了陈教授的遗体。
"现场很干净，没有挣扎痕迹。
陈清时静静地躺在实验台旁，仿佛只是睡着了。
他的左手紧握着一个金属盒，右手摊开，掌心写着一行数字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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